“你是冬泉的法人代表吧?我们谈谈。”房蔚拉过她的手腕,拖着她朝楼上走。
乔言看了看裤脚的血,突然挣脱他的手,冷冷说:“我强烈要求有第三人在场。”
二次谈判(下)
会议室里只有三个人,隔绝了其余的一切,包括杂音。
陈经理抖抖索索地坐在木制大椅中,不断擦汗,自房蔚进门后,他的汗就没干过。
房蔚先去洗掉指间的血迹,整理好了衣装,再落座围桌顶首,摊开一双干净的手放在桌面上,没一丝污垢,连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
乔言远远坐在他对面,那是安全距离。她从背包里拿出忍冬山泉,也放在了桌上,临时充作武器。
她知道他有话要说,先开了口。“您声音大点,我有些听不见。”
房蔚将一份文件慢慢推了出来,放置在三人之间。
“陈定坚,男,32岁,患有先天性哮喘,由于熟悉本地业务,被董事会破格提拔为沉毅经理。当时在会上表态时,我就想陈经理的这种性格会不会给沉毅留下隐患,今天看来,你果然被这位乔小姐钻了空子。”
陈经理汗水直流。
房蔚收回注视他的目光,再移动到乔言脸上。“s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