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住嫂子的玉手,赵天宝几乎语不成声:“这几年,多亏嫂子和大伯照看,才使得我在青龙会、乃至整个西山市的道上都留下了个怕女人的好名声。因此,对青龙会事务也涉入不深,仅是帮他们想一些正经的赚钱法子。”
王玉梅看着小叔子的眼睛,里面充满了诚挚,不禁啜泣了起来:“小宝,你明白嫂子的苦心就好。”
“哎,不得不服老爷子的深谋远虑啊!”赵天宝感叹一声,对过去数年的荒唐感喟道:“当年,如果爷爷传授了我功夫,青龙会也不会由黑熊这头笨熊当老大了。在爷爷西山市六十年来武术第一人的名望笼罩下,在大伯这个好官的声誉带动下,我肯定会冲动,带着青龙会走出小镇,冲上西山市第一大帮的宝座。而我做到了这一切,绝对早就吃了‘花生米’而隔屁了。”
站得越高,就摔得越惨。赵天宝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坐得太久了,王玉梅身体也有些酥麻,从凳子上站起来,拍着胸口道:“小宝,当日我刚进入百货店买东西,就听到门市外闹成一团,说你被给打死了。一看你血流满面的样子,嫂子可真是吓惨了,连死的心都有了;大伯赶到后,惭愧得差点就一头到爷爷墓碑上撞死了。”
赵天宝避开自己,挑了一个比较好的话题:“大伯帮市委书记清扫了青龙会,有没有升官啊?”
“你……”王玉梅满腔怒火,手指赵天宝,最后有武力放下,轻声道:“在大伯的治理下,接连发生流血事件,死了上百人,市里没撤他的职就算幸运了。”
“有我这个活死人,大伯肯定会哭喊我们赵家也是受害者。省里几个老头子当年被下放到西山养猪,一直受到了爷爷保护和莫大恩惠才活了下来;他们虽然看不惯我这个无业游民,可还是不愿意眼睁睁的看赵家没落甚至于绝后的。”赵天宝在短暂恐惧后,就对老爷子当年所积下的恩德算计起来。
“去,自己不学好,却总是算计别人报答你。”王玉梅被逗笑了,弯腰给了赵天宝一巴掌。
王玉梅虽有个十三岁的女儿,可才三十出头,生得娇美动人,丰韵成熟;长期练武更赋予她一种动感之美,一举一动间都彰显出勃勃活力,引人心潮蓬勃。
啵的一声,赵天宝大嘴在王玉梅的左颊上香了一口。火热的气息,羞得王玉梅一时间忘了反应,本就易红的双颊和映山红一样,红彤、红彤的。
对具有母老虎潜质的嫂子做出如此大胆动作,赵天宝感觉似乎出自本心,自然而然而发,不禁忖道,小白脸的意识,果然对自己造成了影响,人变得yd了。
“你……”王玉梅刚想发怒,可被赵天宝敏锐得几乎穿透她心扉的灼灼目光盯着,一时间又想起张家退婚之事,不忍让小叔子伤心,柔声道:“嫂子下楼做饭了,小宝给大伯大妈、还有你那些官太太和富婆干妈打电话,报个平安。”
嘿嘿,嫂子居然害羞了,应该有戏。娘的,天宝啊,天宝!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耻了,对嫂子也惦记上了。赵天宝拼命驱除脑子中交错出现的两个杂念,拿起床边话筒,拨号打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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