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迢静静的望着她说,“我认为这句话反之,也是一样,我虽然了解你,但你仍然控制着我的身心。”
赵嫤没忍住笑了声,又及时屏住笑意,故作思虑的嗯了一声,“好像挺有道理的。”
这顿晚餐,因为宋迢摆出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没有给出什么实际的参考建议,所以她凭眼缘挑了一家做私房菜的小酒楼。上了三楼的包间,临窗而坐往外望去,楼下就是歌楼舞榭,可惜无人笙歌曼舞,只当是建筑风景来欣赏。
点了几道特色菜,服务员周道地端来一小盆微烫的水。赵嫤拆开餐具的塑料膜,一边假装自己很随意,其实很在意的说着,“四叔说,你们有约定,只能是准备结婚的对象,才可以带来见他。”
“是我母亲生前和他的约定。”宋迢说这话神色如常,顺手就接过她的碗具,放进热水里抄洗了几下。
意思就是跟你没关系咯。赵嫤气闷的鼓了鼓腮帮子,正准备开口,就听他说,“当然,我也要遵循先母遗愿。他既然想见,就让他见见吧。”
赵嫤偷笑一下,然后把手臂撑在桌上,捧脸看着他,“你问过我同不同意吗?”
“连个钻戒也没有,就想让我跟你结婚啊?”
宋迢低头笑笑,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