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的部位在腰上一点,离敏感部位还很远,并且,如果不让他弄,屈云是不会罢休的,于是悠然便任他去了。
屈云的手指,将药膏轻绵地涂抹着,悠然的伤口处,荡起了一阵痒意,随着皮下的血管向四面八方扩散。
看着手中的杯子,悠然问道:“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个杯子。”
“并没有。”身后的屈云答。
“那为什么你总是威胁要将它给丢出去?”悠然好奇。
“……只是想逗你,看你紧张的样子,很有趣。”屈云的声音,和他的动作是一样的细绵。
悠然继续看着杯子,良久,将其放下。
瓷杯碰触了玻璃,发出轻碎的声响。
“小新……应该不是有意的。”
染药的指尖,在伤口处停留了下,再移动时,力气大了些许:“你想说的,就是这句吗?”
“还有就是……你的话是对的。”悠然长睫毛低垂:“我太不懂事,伤害了他,更或许……我已经失去他了。”
“我想,更多的,是我的错。”屈云道。
“为什么这么说?”悠然不解。
悠然的腰不自觉地挺立,似乎是全神贯注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