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装醉的人依然我行我素,手臂倒是圈着安荣的腰肢不动,可是嘴巴已经按耐不住了,沿着安荣的耳垂,慢慢摸索。
黑暗中,后车厢没有打灯,司机只能听到粗喘的声音。
貌似四少很热情啊!
陆驷像被佛祖封印了五百年的泼猴,一朝解封,忘乎所以,炙热的嘴唇粘着安荣“安荣、安荣”
酒精的发酵,黑夜的掩护,外面的世界与他们无关,陆驷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渐渐的不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嘴唇舔舐安荣的脸蛋,慢慢往下。
“嗯”
安荣把陆驷的头从胸前捧起来,她穿着礼服十分单薄,被陆驷稍微一拉扯,担心走光。
“听话点,回家再说。”
司机开着车就听见,四少哼唧撒娇的声音“我就——”
后面的就含糊不清了,因为安荣捂住陆驷的嘴巴,这货到底喝醉没有啊!
陆驷舔舔安荣的手心,安荣手心一痒,无奈的很“陆驷!”
闯了祸的人无辜的看着安荣,陆驷喝了酒眼睛更亮,平时稳重的他,此刻无辜的让安荣呵斥不下去。
接着他的鼻子“你到底有么有喝醉?”
陆驷嘿嘿一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