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位普通的象牙塔内的学生该有的模样。
事实上,原容与徐伦凯的交集也不多。二人第一次见面,就似多年未见的老友,交流的十分舒服,没顾忌的话题,但毕竟是初次见面,聊的都是兴趣爱好等,没深入到交谈私人信息。
所以要问原容和徐伦凯关系好不好,好;但问熟不熟,还真不是特别熟。
再者,这几日接二连三不清净,原容也没j-i,ng力和徐伦凯联系。
最后一次有焦点,还是前天原容点赞的徐伦凯一条球友聚餐的朋友圈。
罗释眯着眼:“那你觉得,他和池疏有什么共同点?”
原容心里一震。
共同点……看似毫无交集的二人,事实上是有的。
而且如果硬要说,原容也会被牵扯进去。
但原容却不能确定,这条“细微”的共同点,能不能算。
看出了原容的踌躇,罗释沉声鼓励道:“想到什么说什么。说不定有用,对吗?”
他这人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即使你清楚,他找你只是公事公办,但他的一言一行,总让人觉得他在保护你,照顾你,好像他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磅礴的“可靠气息”似的。
“和他第一次见面时,他不经意提过一句,他也做了噩梦,”原容斟酌语句,“那天我脸色很差,他便关心我要不要去医务室。”
许是想到暖心的回忆,原容不由得勾起笑容:“我说我是因为做噩梦没睡好,他也附和。我们……还若有其事的分析是y-in天气压低的缘故呢。”
罗释不忍动容,安慰他几句,在本子上记了一笔:“消失……噩梦,有意思。”
原容补充道:“我不知花枝玉有没有和你聊过,其实我和她们二人认识,也差不多因为做噩梦。”
罗释笔尖一顿。
他凝重的投来视线:“关于这点,务必请你详细描述一下。”
蛇。
“我不清楚徐伦凯的噩梦是否与此有关,但我和池疏,确实梦到了相同景象。我不觉得……这是个单纯的巧合。”
罗释点头,他随手在笔记本上勾勒几笔,将本子推过来:“是这个吗?”
头尾相衔的蛇。
他似乎练过速写,功底不错,寥寥几笔,便把最重要的特征描绘出来。
奇异的,再次见到这邪气四溢的图案,原容仍不觉得恐惧,而是视线紧紧被吸引去,不由自主的一遍又一遍在心中刻画“它”该有的模样。
直到罗释低声提醒他,原容才回过神。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是这个。你画的很木奉,正是我……梦境中该有的模样。”
随即,原容想起什么,将口袋中冰凉的锡币轻轻放在纸上,咖啡馆昏黄灯光下,锡币反s,he出奇异的金属光泽。
像死鱼翻白肚前那一抹鳞光。
罗释的视线一瞬凝重起来,他“啪”的放下笔,从口袋掏出一副白手套带上,指尖微抖的小心翼翼的捏起锡币,反复正反看了三遍,才长舒一口气。
原容被他这举动弄的紧张极了:“这东西很贵重吗?”
“岂止是贵重,”罗释苦笑,“你知道你揣了多少钱在身上吗?”
罗释说,这是地下黑市目前正在高速流转的拍卖品。
今日拍出最高价两千万,明天一转手可能能到五千万,然后继续滚。
即使如此,仍有市无价。
“这东西是一个月前突然火起来的,”罗释解释道,“委里关注过一阵,起初定性为洗黑钱的新手段。然而后续跟进,我们发现——那些狂热的,愿意一砸千万的各类买家,似乎真的只是爱好而已。”
他语气放缓,似乎在思索修辞:“那群历史朝代都理不清有几个的商人们,就像被毒品控制了j-i,ng神般,热烈又狂暴的渴求着它。一掷千金,争得头破血流,只为这枚毫无意义的锡币。”
原容心头一动:“这东西有很多?”
“不,”罗释摇头,“据我所知,黑市上流通的不超过四枚。”紧接着,他锐利深沉的眼神紧紧打在原容面上:“你是怎么得来的?”
原容定定的迎上他的视线:“有人给我的。”
不知为何,他的潜意识不想让他说出蒋秋生这一层,尽管他知道,也许说出来会有更大助益。
不过让他松口气的,罗释这人很直,他在意的只是“线索”本身,而并不关注“线索”的来源。
罗释说,这东西并未在明面上流转的原因是,目前还没能有学者完美定性它的“来源”。
隔壁文科院校一位老前辈级的教授对这东西有点印象,他说,这锡币不止牵扯到“朝代”,还牵扯到“文明起源”问题。在早年留学欧洲时,地中海附近流行过一种学派,即“真国起源说”,他们持一种于现在大多数历史起源不同而观点:现在遗留的人类文明,均是真国陨落后的文明。
real y”。
简单说,他们认为现存的各大神话体系的传说、典故,均是对真国历史的描述。之所以传的神乎其神,是因为真国存在的神明从不同次元、不同国度、不同目的认知去看,得到的结果不同。
好比日本神道中“八岐大蛇”被须佐之男斩杀,因其“食人”,“洪水为之暴虐”;在中美洲土著人信仰的“羽蛇神”则带来丰收、富饶,掌管土著心中最美妙天赐的雨季。有一个略微荒谬的观点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