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看见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穿红白条纹短袖,黑色背带裤的姑娘。”
“看见了啊,你小女友?”
“给我描述一下她的样子。”
“咋地?你又不是瞎子。”
“少废话。”
“....没化妆,皮肤白,眼睛大,额头高,头发长,个子矮。不是庆你喜欢这种心里不觉得愧疚吗?”
是她。
郑衍没说话,落荒而逃。
这是开机三个月来唯一一个没有通宵的晚上,八点的时候,导演就步履匆匆离开了。
其实郑衍哪都没去,就只是回酒店摊着了。
洗了澡后,打电话让老母亲给他寄几袋柏子仁。
听完了十首佛教歌曲,心还是没能静下来。
起身,坐下,起身,在原地打转,在心里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任何不科学的事。
变成一个小姑娘的台灯,会对自己造成困扰,也是对那个姑娘的不尊重。
正抓狂,又一阵心悸。强烈的,挑衅的,侵略的,抽去他浑身的力气,倒在地上。
戚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