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尧看着她额头的一片红,忍俊不禁,“谁叫咱们偷听偷窥,兴许是老天降下的报应,你看这个……”
屋里两人似乎又说了什么,江牧云赶紧伸手捂上了他的嘴,“嘘、嘘,别打岔,继续听。”
谢柏尧轻轻吸了口气,江牧云手指上似有似无的一股清香悄然钻进他的鼻腔里,像是羽毛划过心尖,又轻又痒。他愣了一瞬,继而在心湖泛起涟漪时察觉到一丝尴尬。
江牧云没留神自己的手干了什么事,直到被谢柏尧轻拿轻放地送回她身旁,方才想起情急之下的动作,脸颊微微一红,掀起眼皮来瞪了他一眼。
谢柏尧被瞪得莫名其妙,揉揉因为一时尴尬而僵住的脸,干脆舒展身躯枕着手臂躺在了屋顶上,放弃了“偷听大业”。
江牧云没理会不争气的战友,保持着扭腰的姿势接着听——此时屋里两人的声调已不用她费力去听,那架势简直能冲破屋顶的小洞喷涌出来。
徐婉拖着哭腔道:“我爹因为此事已不在了,我娘把我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一年多,难道我为的只是你这番薄情寡义的说辞?”
段秋慈蓦地笑了声,听来十分惨淡,“你是富贵人家的掌上明珠,我只是个戏子,高攀不起。”
“你莫要与我这般说话来气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