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我没有!”徐婉歇斯底里地喊着,待要再扑来时,却被一个人猛地一拉险些跌倒。
江牧云抬眼一看,绷着脸对谢柏尧点点头,“来了。”
徐夫人喘着粗气跟在谢柏尧后面,往日里还能端得出的富贵模样已荡然无存,她呆滞的目光从伤口崩出血丝的徐婉身上扫到了江牧云身上,讷讷道:“江妹妹,我婉婉……这、这是怎么回事?画骨失败了?”
江牧云长吁口气,“我师父数年前已为她画骨,可医案上却没记载,只记了为她祛疤的详细情况。徐夫人,画骨用药种类繁杂,如果我不能知道徐婉的确切情况是不能为她画骨的。师父没记载自然是他有错在先,可徐婉样貌改变,你应该是清楚的。况且九爷来信时明说是主顾脸歪了,要修补修补,可我此番来,看到情况并非如此。原以为是徐婉状况特殊,你不便在信中详说,我便未追问,可如今看来,似乎还有隐情?”
徐夫人一时哑然,“这、这我不知。当初是老爷、是老爷请的江大夫。”
江牧云打量她一眼,又看看徐婉,“你从前的脸是什么样,你也不晓得吗?”
徐婉浑身打寒战似的一抖,抬眼看向江牧云,“我、我就是这样的。”
“其实我师父留进医案的小像便是你画骨之后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