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云微微蹙眉,“此事我倒有个猜想,只是做不得准。”
晏九:“但说无妨。”
“假设近来的命案皆是黄泫所为,那么一定有个巨大的利益在促使他去不断为这个利益杀人。黄泫几乎是不计代价的、收割式的取人性命,他甚至不怕有人将他揭出来。这只能说明授他利益之人权势通天,让他有恃无恐。‘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纵使江湖英豪多么武功盖世,对上朝廷,也不过一介平民。所以黄泫之后,极有可能是宋、梁两国的某一权贵,或者某一权力派系。”江牧云呼了口气,慢慢道,“死的皆是画骨之人,他们没有共通点,有的只是与我师父短暂的交集。杀他们的人,迫切地要得到什么。
在我动身去随州前,棺材铺曾经进了贼,东西却一样没丢。我猜他们并没有找到想要的。他们要的东西,是整件事的关键,而掌握这个‘关键’的人,曾经画骨,并且他至今还没被找到。”
江牧云话音落下,里侧的门“吱呀”一声打开,谢柏尧神色倦怠地从屋里走出来,道:“换句话说,黄泫用了一种最笨但也最直接的办法,他‘按图索骥’,照着医案上的人名一个个杀过去。曾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