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云赶紧点头,此时纵然不懂也得硬着头皮把话一字一句记牢了,哪怕私下里再成千百倍地用勤补拙。
梁道全扫她一眼,没当面揭穿她,淡淡道:“把东西收了吧,三日后,你来接手。”
老头说完便飘然而去,留下江牧云游走在暴躁边缘地抓乱了灵犀给她束的发髻。
花翎在木板床上挺尸,玺合和灵犀把“战场”打扫干净。
江牧云和牙牙一人一狗并排坐在树下,沐浴在“秋老虎”的炙热下。牙牙把头搭在江牧云膝盖上,企图用不断沾在她衣裳上的口水来引起“娘亲”的注意。可惜“娘”就像丢了魂一样,根本看不见。
牙牙沮丧地“嗷呜”一声,把怒气东引,对着旁边鸟笼里的“毛毛”一通咆哮。毛毛作为一只倒了邪霉的鸟,从被谢柏尧捉住时就感到生无可恋,鸟生凄惨。只是没想到自己的生命如此顽强,在遭受无数虐待之后还是活了下来,然而并没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反而时常遭到一只蠢狗随心情起伏而发来的大小不同的恐吓。
可见命运这东西是有多么不公。
李红绫在江牧云身边坐下来,碰碰她,问道:“想什么呢?”
“在想梁师伯说的话,”江牧云道,“人活着好像就是不断在翻山,只有当你爬上顶峰的时候,才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