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给消息那人以为你我到南疆来是取东皇令,而黄泫见到郑川后却得知东皇令原本便在我手里,”江牧云顿了顿,“这个前后相悖的消息让黄泫产生了怀疑,所以他才没有立刻动身离开南疆,反而盘亘了几日。”
谢柏尧疲惫地闭了闭眼,想再说些什么,却感觉江牧云的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须臾后,东哥策马跟在了他们的板车旁。
江牧云脑海中渐渐有了清晰的想法,她几乎可以肯定,黄泫与薛十安在东皇卫中并非一派,而黄泫假消息的来源恐怕就是薛十安。
那么,谢柏尧所说的黄雀在后,十有八九就是薛十安了。
黄泫这一路走的并不匆忙,要不是江牧云心知肚明他是要去拿东皇令,恐怕就要觉得他是在游山玩水了。
一行人走到第五日的时候,黄泫不知是出于何种考虑,断了郑川的药,让他从昏迷中转醒。郑川一连昏睡多日,醒来时整个人神情呆滞,目光稍在江牧云和谢柏尧身上转了转,却没任何表示,还是照旧在板车上躺着。
几日来,给谢柏尧送药的人换成了东哥,江牧云趁着他不留神,把药顺着板车中间的裂缝倒下去一多半,谢柏尧日渐恢复了内力,但面上还要装作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样子。
这日,众人停在盐县休整,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