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答她每句话都小心谨慎,生怕说错了什么。江牧云看着她的指尖,道:“才干粗活不久?看你手背和手指上有不少小口子,摸上去也不够细腻,只是还没磨出茧子……又能识文断字,读过书?”
灵犀眼中哗啦啦闪过一片慌乱,江牧云抿起唇来,得意地伸个大懒腰,“我不打听你的事,我就是纳闷啊,偌大一个徐宅,怎的如此冷清呢。”
院里只有风过叶片的沙沙声,顺着回廊望出去,竟连一个走动的人都瞧不见。
灵犀松了口气,捧起江牧云的手,挨个字写过去,算是说了一串话,“此处是偏院,平时便没有人来,只有那边的小楼上住着人。”
灵犀指指隔着大片绿树的一栋孤零零的二层木头楼,对江牧云点了点头。
江牧云放眼望去,只觉得那木头楼在晦暗的天光下除了老旧的木色,就只剩下浑身萧索了。
真是可怜。
当夜,江牧云早早歇下,睡着前惦记了片刻神秘的谢柏尧,却仍然没惦记出所以然来,禁不住瞌睡虫的叨扰,眼皮渐沉,便会周公去了。
江牧云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前胸后背皆濡湿一片,她伸手在背上一抹,摸了满手凉丝丝的汗。
她转头看一眼窗外摇晃的树影,正待重新睡去时,冷不丁听见窗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