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没接话,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对酒杯说道:“外面看紧点儿。”
“放心吧,不会有人打扰您唱歌的雅兴。”
“哎,白缇姐,你们今天来这么早?”,溜溜正顶着个晒伤妆朝我们走来。
看到溜溜脸上的晒伤妆,我想起那人扮女人时的妆容,不禁笑了笑。
那人不明所以,转向我问道:“溜溜来了,你怎么比酒杯还高兴啊?”
酒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看着溜溜。
“没什么!”,我又盯着那人看了半晌。
那人摸了摸脸,还拿出手机照了照,然后又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枫哥,老板娘肯定是想到什么春光啦,乍泄啦之类的事情,是吧,老板娘?”,酒杯真是个聪明人。
那人却没生气,只是转头不耐烦地朝我说了句“看什么看”,然后就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白缇姐,你别说,枫哥扮女人确实不错,他那天看着你那勾魂儿的小眼神,哎,想想都受不了,对了,白缇姐,枫哥是不是就用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