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念没说话,收起脸上的笑,把合约拿在了手里。
“溪念?”一声好听的男人声音传来,陈溪念不由自主一抖,几乎是瞬间背过手去,将那一叠合约藏在了身后。
“豫礼哥……”她慌慌张张地叫了他,不敢去直视那张惯常温润如玉的面孔。
沈豫礼走过来,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今天还不去教课?在等我送你过去吗?”
——往常陈溪念赖床快迟到,都是由他开车送过去的。
钟秀淑笑道:“她不用再去教课了,溪念已经……”
“妈妈!”陈溪念脸色煞白打断了她。
钟秀淑瞪了她一眼:“你大呼小叫的,是要做什么?”
沈豫礼细心,目光已经越过陈溪念单薄的肩头见到“合约书”三个字,不由得怔了怔,随即笑道:“我们溪念要去做艺人了吗?”
陈溪念有些难堪,勉强笑了笑:“不是的豫礼哥,我……”
他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安慰地摸了摸她乌黑的发顶:“没关系的,虽然做艺人会比教舞蹈辛苦很多,但不管你做什么,豫礼哥都支持你。”
被人这样温言安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