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风道:“溪念,要是你想哭,就……”
她默然了一会儿,摇摇头:“还是不哭了吧。”
“你是不是怪她?”
“我不怪她,”陈溪念抿嘴,“可我也不会有多感激她。”
她受钟秀淑的养育之恩,应当是早就还清了。
她小时候被逼着学舞,钟秀淑总是用那么一句话来逼她:“溪念,你知不知道我有了你,就再也没办法跳舞了”。
她以为自己是个拖油瓶,为此自责了好些年,没想到原来只是钟秀淑小小的道德绑架。
后来钟秀淑逼她签替身合约,逼她和导演应酬,亲手把她推下火堆,这些算起来,应该早已经和养育之恩一笔勾销了。
容景风从身后抱紧了她:“我会对你好,你以后不会再受半点委屈。”
陈溪念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来电还是下午的那个陌生号码。
她想了想,接通了喂了一声:“您好,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是个经过处理的声音:“陈溪念,亲眼见到你妈妈去世的滋味,好受吗?”
陈溪念握紧电话,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