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合所限,他们的包厢可能已被污染,太多的细节不便交流,疑惑只能放在心底,她安安静静地吃着自己的晚饭,过了五分钟,傅展甩着手,轻轻松松地走进来。
“搞定。”他随便地说,“列车上多了一个呼呼大睡的懒惰列车员——如果药效不假,我们应该可以平平安安地到达巴黎了。”
施密特从刚才起就灼热地望着他们直瞧,表情充满纠结的好奇,也许还有一点警惕和着迷,共同的敌人被暂时处理,施密特和他的组织应该是他们要处理的下一个问题。但李竺暂时没心思去想,这句话就像是一根火柴,跌落在地,点亮了渴望的火炬。
巴黎!
这座城市怀着巨大的象征意义,成为此时她心中的应许之地,终于,经过千辛万苦,他们和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