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钦佯做不满,哼了一哼,“这事若成了,得了好处的可是他。”说罢,也不自觉地笑了。以前这些事他都习惯藏在心里,现在说出来,其实感觉也不错,有个人能和他分享,应该算是他的幸事,尤其这个人还是他心头之人。
余竞瑶也是越来越欢,全然没了睡意,突然又问道,“那流民的事呢?把台子支道京兆府外,你又打的什么主意?这事也跟太子有关吧,你一定查了哪些流民了对不对。”
沈彦钦挪了挪头,审视着这个姑娘,果然是枕边人啊,她倒把自己摸得透,还真是什么都逃不出她的法眼了。以往遇到看穿自己的人,沈彦钦都会很不舒服,下意识去抵触,不过换了她,他心里竟莫名有些欢喜。夫妻就应该这样吧,心有灵犀,默契相伴。
“嗯。”回想到这些流民,沈彦钦轻叹一声。“都是漕河工程的遗患啊。当初黄河汹涌,济宁附近的漕河河段受影响,几近瘫痪,这才有了堵闭黄河北支流,导入淮河的解决办法。可不过两年的功夫,被堵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