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琪琪说。
“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有车,我已经搬回来了。”琪琪说,“我丈夫会在伦敦住上两年。”
我心里想,你回来,我却要走了。
我到门口送她,风吹来,她的大衣衣角被吹起来。她的微笑也是雪白的。
我有很多很多的话要与她说,但是忽然之间什么都说不出了,没有那种必要,我把手插在口袋中,回了房间。
房东太太送了茶来,很惊异我的女伴已经离去了。
我独个儿坐在房间里慢慢喝茶。
房间渐渐暖起来。
想到朱明,我的心猛地痛一痛。她将永远使我心痛,因为我放她自由了,多么奢侈的一个动作。
我很满意一无所有?并不。我喝着茶,我将从头开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