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男人低沉带些沙哑的嗓音就落在她耳畔,“长夜漫漫,既然醒了,不如一起继续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
乔亦柔险些就整个从床上蹦了起来。
耍流氓,这个陛下果真好不正经,太不正经了。
与他有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可做,没有比睡觉更有意义的事情了,乔亦柔面上拼命僵着不动声色,内心却炸开了锅。
齐毓玠差点笑出声来。
事实上,他的确笑出了声,轻轻浅浅的。挑了挑眉梢,他颇有些得意的看着她长睫毛,半晌,才恢复躺下的姿势,只是搭在她脖颈上的臂膀却未收回。
她不是嫌沉么?就继续沉着吧,谁叫她总胡思乱想没个正经?就她这样子怎么还好意思指责他不正经?
今夜功败垂成,齐毓玠说不清内心感觉,摸约是有些遗憾的。
但他既然已经放过了她,万万没有再反悔的道理,他本来便不喜欢强人所难。
幼时的那场病对他来说,说不清是福是祸,醒后他开始变得与众不同,轻而易举便能读懂别人潜藏在心底的真正心思。
漫漫十几载,他在千万种声音中,突然悟出了许多人性。世人大多可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