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箭随着白鹤方向挪动,乔亦柔瞄准了。
但她又不是蠢驴。
陛下一连两次都毫无所获,她是他妃嫔,若一举就中岂不生生打他脸?
再者先前她与他说了,她不擅骑射,上午都是运气,现在只要执行这个谎言就可以。
抿了抿唇,乔亦柔脱弦时故意歪了下,箭羽完全没飞出去,直接从弓上掉落摔在了地上。
她瞅了眼地上的箭羽,十分满意。
侧身,乔亦柔丧气地耷拉着眼角道,“陛下您看,嫔妾都说了嫔妾完全不会射箭来着,真是枉费陛下对嫔妾的教导了。”
装,继续装。
有意思么?齐毓玠面无表情将她装腔作势的样子看在眼底,真的很想问她,有意思么?
他整个人已经麻木了,站在湖畔,凉风习习,齐毓玠望向远处湖里那群白鹤,心中陡然生出一声嗟叹,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多一点真诚信任少一点欺骗了?
哎……心累!
气氛瞬息沉寂。
齐峦噘嘴,丈二尚摸不着头脑地望着皇帝哥哥与小姐姐。
小姐姐明明很厉害的,怎么变得和她一样连箭羽都射不出去了呢?还有皇帝哥哥,他们都怎么了?
皇帝哥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