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陈瑶君鼻尖一酸,含泪笑道:“好,意映果然还是与以前无两样。”
听到陈瑶君又称自己为意映,刘意映笑着说道:“嫂嫂,这样才是。”
“对了,瑶君,你把你那日在五螺山听到的事情跟意映说一说吧!”田老夫人说道。
“母亲,究竟什么事?”刘意映好奇地问道。
田老夫人转过脸来,望着刘意映,一脸凝重地说道:“是关于你兄长的死因。”
刘意映一怔,随即心头一颤。刘祯的死,一直是她与司马珩之间的一道鸿沟,虽然她为了阿慎和两个侄子,努力想要将这道沟填平,可是,无论怎么填,那沟依然还是在那里。有时午夜梦回之时,她似乎看见刘祯拉着她的手,质问着她,问她为何忘了杀兄之仇,问她为何与仇人同床共枕,替仇人生儿育女。她好不容易自欺人地将这些隐藏起来,难道,陈瑶君想起什么事,又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