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酒精过敏。”她说话的时候一如既往嘴角露出酒窝,他忽然觉得有时候人比酒精更醉人、更致命。
她最终还是在两只高脚杯里各倒了半杯酒,血一样鲜红的液体随着杯壁慢慢流下来,他拿起其中一只酒杯,碰了碰她的杯子:
“你喝一口就够了,不要勉强。”
她刚要回敬两句,忽然看到淅淅沥沥的春雨飘进来,他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回头去看,然后一脸失落的神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怎么办,连天都不帮我……”
他话里有话,她当然听得出来,忽然红了脸,为了遮掩,只好说:
“我们赶紧走吧,趁着雨势还小。”
她刚要一鼓作气冲出雨幕,被他抓住了手:
“从这里到酒店要走一公里,春雨虽然小但是很绵密,等你到了,头发衣服都要湿了,你等等。”
他话刚说完,就脱了外套,将她揽在怀里,双手把衣服撑在两人头顶,带着她一路奔走。这样几近拥抱的相处方式,他才发现她是这么小小的一只,想要更亲近一些,揉进怀里怕碎了;隔开些距离,又担心没法为她遮风挡雨。
一路心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