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床帐中只是寂静,飘摇的纱幔到静止,浮香袅袅,烛影斑驳。一名青春少女躺在身下,涌动的血脉、肌肤相触,身体那样温暖真实,真实到犹疑自己在梦中。
顾凌羽恍惚到不知自己开口在问:“你说什么?”声音极轻。
花朝本也是紧张不安的,只因少庄主白天并不要她服侍。庄里原本没有这样通房的事情,花朝也不知顾凌羽是否就能这样顺水推舟要了她。然而他被人害得那样,夫人又哭着……花朝脑中闪过那朵宝石珠花,又是身上少年清俊的相貌、出众的人品。
少庄主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会不知他是怎样的人?花朝想道。我虽是个家仆,顶人的缸,可少庄主占了我的身子,也知是委屈我,怎就不会分些心给我,对我好?她不禁就有些目眩神迷:“少庄主,奴婢是说,奴婢是奉夫人命来……”
她没能说完。脖子上手一紧,顾凌羽五指加力下压,面无表情道:“你说什么?”每吐出一个字都似是割心剜血,说不出的恶心和绝望。颈骨咯咯地响,花朝紫红了脸!“少……!”连声音都喊不出口!眼泪汹涌,死亡的恐惧蔓延上来!顾凌羽突然冷笑:“贱仆说的话也能听?爹娘怎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