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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独自回了屋,抛去心中的沉闷,冲了个澡,上了床。
半夜惊醒,窗外的大雨只重不轻。
她拉开床头的灯,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钟表,已经凌晨三点了,光脚踩在地板上,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他还没回来。
单单的指甲抠进了掌心中,疼的回过神来,连伞都忘记拿了,穿了拖鞋就跑了出去。
底下的人跟个木桩子似的站着,煞白的脸上没有血色。
单单跑过去,手指触及他的肌肤,冰的想往回缩,她拽着他的手,“你疯了是不是?回去啊。”
许梁州不动,不敢抱她,怕把她给冷着,“不分手。”
单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分。”他又重复了一遍。
单单连拖带拽的把人给弄上了楼,许梁州浑身湿透,跟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
他去浴室里冲洗一番之后,就看见放在床边被收拾好的行李,他上前抱住在找药箱的人,力气大的不容撼动,“我想了很久,好像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性格是天生的,我改不了,但我愿意。”
“愿意为你让步。”
或许将来他还是会不喜欢,会觉得难以忍受,但他能理解了。
单单低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