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父母去世那一年,他就从没哭过了。
说出这些深埋在心底许多年的话后,曲今仿佛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有些困倦地抱着哥哥的手臂睡着了。
曲翊把人抱回房间,有些笨拙地掖好被角,才一个人回书房反思。
妹妹七岁找回来,他干了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限制了她的一切行动,只允许她在宅子内活动,而且周围必须贴身跟随保镖,绝不允许出门去。
后来还是爷爷插手,他才妥协让妹妹去上学,但是也必须每天由他接送上下学,贴身跟随保镖。
那个时候的他,因为过度关注她的人身安全,根本没有考虑过她的心情。所以也就选择性忽视了老师和同学看妹妹怪异的眼神,甚至在妹妹好不容易交上一个朋友时,他私底下对那个小男孩的家长进行了警告。
妹妹的日记……他也偷看过,但凡那些妹妹有一点喜欢的人,他都想方设法把人弄走了,让妹妹再也看不到他们。
可以说,那段时间的他病态得可怕,但他就是停不下来,那种不能失去妹妹的极度恐慌感,和间接害死父亲母亲的浓重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