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刀痕没有愈合,暴露在空气中,流淌着血液。
刻画的刀痕乍一看是伤口,仔细一看却是字符。贝利尔凑到宫冷的耳边小声的呐呐:“当了这么多年的血族,还记得你本来的名字么?”
那一瞬间的惊醒。宫冷本来很镇定的心,突然乱了节奏。
的确,百年的血族生活,他都快要淡忘自己人类的生活。曾经的自己是怎么样的?
血族的能力靠着生前的执念来判定。
百年成长为血族分支的亲王。这样惊人的天赋,生前是有多大的意念力?
宫冷曾经的名字叫什么?
这个问题,温善也是听得猛然一震。宫冷以前是什么人,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去想过。毕竟想想大学里遇到的肯定是普通大学生啊。
“所以小善,你对自己的室友并非知根知底就和人家这么套近乎。反观和自己的另一面重逢,却是满满的排斥?”贝利尔这话是对着宫冷说的,他对这个人并不信任。说完,将手里滴着血的刀刃没入宫冷的心脏。
血族对疼痛没什么感觉。唯独心脏是很脆弱的。一根沾染圣水的木桩就可以让他们长眠。
贝利尔看着刀刃万千没入了对方的胸膛,才解放了一般。松开了手,另一只手禁锢着自己的本体——温善。
温善挣脱不得,脱口大骂:“混蛋,把刀□□!”
“嘘!”贝利尔邪笑着,一种报复的快感遍布全身。很是舒心,他忍辱偷生这么久,为的就是现在。“是不是很意外为什么不锈钢的刀子c-h-a在这里会这么疼啊?”
“不,不锈钢?”温善愣了两秒。哦,不锈钢的那造不成什么威胁,不是纯银的就好。现在的刀具都做的这么j-i,ng致?
贝利尔指着刀柄,指尖点在刀柄末端轻轻的动了几下。就让对方痛苦的满头冷汗,面色灰白。宫冷感觉自己现在的脸一定不好看,估计满脸的青筋暴起,双眼血丝。然而被人控制的感觉本就不好受,根本无力反抗。
“啧啧啧,好~痛~哟~”贝利尔啧啧两声,眼里是心疼,嘴角却是掩盖不住的开心。“你越痛苦,我越舒心。老子想砍死你的想法忍了上下五千年都不止!”
哇,这话就很过分了。温善怒目瞪着贝利尔:“他就算加上人类的十几年,也就活了一百多岁,你这话就很过分了!”
万事有始有终,你想要把我找回来。
受点代价又损失多少?
贝利尔望着宫冷,恨意可以说不是一点两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