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下的抽在他身上,他哭着喊着舒郁。
那身影便在殿外晃了晃,走了进来。
“圣上。”舒郁就跪在殿门口,银白的发落在冰冷的地砖之上,他的声音又轻又冷,“圣上饶了他吧。”
她就僵在那里,脑子里嗡了一声,舒郁看到了吗?看到她跟舒林在榻上了?他何时来的?
“圣上,我是管教不严,没有教好舒林,我为兄长,愿代他受过。”他跪在那里,像个冰人一样。
她看着他,一腔怒火便化作绵绵的无奈,无可奈何,他总是如此,总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他不该是这样的,她记得宫廷晚宴第一次见他,他文采fēng_liú,武艺了得,他在月下徒手抓夜莺,来去如惊鸿。
那才是他,高不可攀的明月,身为纯阴却毫不介意毫不掩饰,比任何一个人都强。
他从何时变成了这样?
从跟她那一日起?
可她……只想让他开心。
她觉得无力极了,松开舒林,让他们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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