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贺定了定神,立马从他怀里跳了出来,环顾四周,发现无人,这才低低惊呼,“煊惠帝何以知道?”
如果太子认出她,她还可以认为是太子对她的感情使然。
而煊惠帝却能认出来,那就说明自己的所作所为,他都瞧得见,怪不得邬苏要他们早回。
“他何以知道?”见太子久久不语,贺贺不禁扒着他肩膀又问。
太子却道:“不晓得。”
不可能,贺贺正欲说他几句,岂料他又道:“是你藏得太深。”
贺贺禁言。这事是他对不起太子,她对太子连哄带骗的完成了任务。
“那他可有同你说过其他的?”
此事非同小可,若自己暴露,可关乎的是整个南照。
“他就同我说你是贺贺,其余的都没说过。”太子将能说的都说了。
贺贺心中越发紧张,“那你就不想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
“想啊,你可以同我说的。”太子面不改色地望着她,贺贺心中要崩溃。
“等有空吧。”贺贺又同他聊了几句,说要先行离开。
太子皱眉,“何事这么急?”
“就这事。”语罢,摆手快步离去。
太子有自己的立场,她很清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