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灼光回来那天,娄澜想要去接他,为此一个星期前就开始搭配服装,一个月前就开始健身,找回最好的状态。
不过,他一年间让她受了这么多苦,她可不能让他轻易过去,演出戏玩玩好了。
于是一年来头一次把儿子交给姑姑,拿着自己原来的验血报告,去了机场。
广播响起的时候,娄澜找了根柱子靠住,捂着自己的心口。
她的腿都软了,心口一阵一阵得痛,眼前也是白一片黑一片,真的想死他了,每天每夜都想。
玻璃门缓缓打开。
娄澜几乎在同一时间看到了他,他的头发剃短了些,戴着深色的墨镜,嘴角微扬,一如既往的英气逼人啊。
她差一点就要跑出那片阴影,一边大叫他的名字一边扑倒他。
真的很想翻过栏杆挂在他身上,摸着熟悉的肌肉。娄澜在柱子后面不安地蹭来蹭去。
牧灼光停下脚步,寻找娄澜的身影,没有意料之中的一眼看到,他微微皱了皱眉。
娄澜轻笑,自己躲得非常隐蔽,够他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