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来不及组织语言让他冷静,就被他拖着出了房间。我惊恐地看着四周精壮的汉子们,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暴露出了凶态,仿佛到了染血的战场,他们是守卫国土的战士,而我则是那个惑乱君主的妖孽。
被按进车里时,我的手都在发抖。可笑的是,我居然不是为未知的命运忐忑,而是为井黎的生死惶恐。
我不可抑制地揣测,是谁在医院照顾井黎?俞秀又是和谁视频?那个人是否能轻易杀了井黎?
精神时而亢奋时而萎靡,所幸锁骨的伤很疼,让我不至于在高度紧绷的状态之下发狂失控。
看着被血浸湿的衣裳,我想,这一晚,注定腥风血雨。
高速行驶的车子猛然拐了个弯,轮子在路面狠狠摩擦,拉出极长的一段诡音。
放眼看去,只见一排强光挡了去路。
“呵,来得倒是快。”俞秀整了整衣领,哪怕白色衬衣上染上了我的血,也不能拉低他狂妄的气势。
有条不紊地戴上墨镜,车门一开一关,他在众人拥护之下面对来人。
他们的对话十分清晰简单,无非就是警告俞秀,东窗总会事发,别以为他的人自杀了,他就能洗脱嫌疑。
“令尊老年丧子,悲恸异常,如若查出是谁杀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