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了过去,抓着他的裤腿,我给他跪下,我给他磕头。
“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求你,求你放过井黎吧。”
“哥,齐容不可能找到东西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找得到?我有钥匙,我知道东西在哪里,我给你,我会把东西给你。井黎他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从始至终都是我和大舅对不起你们,不要牵扯外人好吗?”
“哥,我错了,求你,求你放过井黎。我什么都答应你。哥,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放过井黎,我求你。”
我语无伦次地求饶,不住地磕头,只希望他能放过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
我不能啊,不敢去想,如果井黎被炸的四分五裂,我拿什么去把他破碎的身体粘合起来?
求饶之中,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巨响。
我看到有人冲了过来,他满脸泪痕,与拉着他的医生厮打着。他对我吼道:“阳阳,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我看着井黎扭曲的脸笑了。
这人真讨厌啊,分明扭曲成这样,为什么还是这么好看呢?太讨厌了!
我冲着火光中的他笑。
“都死了啊,井黎。都死了啊。俞谦死了,俞秀死了,井黎也死了。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