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忻明回头,有些新奇问:“胜子今天怎么没喝酒?”
“他说头疼。”林岳替他答道。
周忻明微微笑:“肯定是陈坊的事吧。”
是个鬼都知道,景胜在心里磨牙。
接下来,那什么民谣歌手的一段深情独白,听得景胜的鸡皮疙瘩都快漫出毛衣了。
倒是身边朋友,莫名跟着激动叫好。
他激灵了一下,想尿遁。
男人开始哼唱:
“我没有睡意,
心头都是你,
没有道理,
不想逃避,
姑娘啊,怎么一想起你,
我就会叹息,
为什么叹息,
因为你,我变得从此不像自己,很傻气……”
这一段,本来还耷拉着双肩,周身皆软骨的景胜,逐渐僵起了上身。
几句词,仿佛在说自己,适用得出奇。
此时此刻,稍低一点的坐席,忽地响起了延绵的尖叫。
因为台上的男人,低眉弹唱的同时,渐渐仰头望向了一个地方,之后,眼光便不曾离开一毫。
身边长年爱凑热闹的林岳,也跟着嚎叫,相当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