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能把命都给他的男人,她的老师,她的爱人,从此也杳无音讯。
她根本不想再找他,是死是活,她也懒得再记挂。
直到前年,春天,张思甜给她看了一个视频,问她,这是严安吧?
她瞄了眼,哦,还真是他。
“对不起,
我带不上你,我也照顾不好你。”
于知乐宁愿他别回来。
她把信揉烂,一抬手,精准地抛到了床尾的垃圾桶里。
于知乐仰回床上,突然感觉到全身心的放松。硬板床,却没缘由的软。
就在此刻,颊边的手机震了。
于知乐捞起来,扫了眼屏幕,一个本地的,陌生号码。
顿默片刻,于知乐把它按断了。
没一会,手机又震了起来。
于知乐接起来,仍躺在那,音色也有些浮:“喂,哪位?”
那边寂静几秒,响起一个极其轻微难辨的声音:“是我。”
根本猜不出是谁,于知乐追问:“你哪位?”
“我啊,我。”不报大名,只给差不多的回复,唯有分贝大了点。
于知乐听了出来,是景胜,他的嗓子有着干净清爽的质地,像退潮后还留有水汽的卵石。
她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