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承看了看键子,这就大踏步向前边走去,大有大上海一号男主角的风度和气势。英姿飒爽,气势磅礴。
经过确认,达成一致,完成了最后的交易。
看着对方的车缓缓离去,权承又点了一支烟,慢慢的躺在座位上抽了起来。
“啊呀,我的个八辈子祖宗啊!我算是见过世面了,这他妈那是钱啊!这就是钱山。“键子激动的满嘴的唾沫星子,笑的合不拢嘴,两只手不停的摸着包里边一大一大的票子。
“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只有你和我知道。“权承看了看键子,把烟头蹭灭在哪个铁盒子里边,告诫键子的说。
一轮弯月当空,天空飘动着零七碎八的云彩,夜似玄观,风如蚕丝。
“不好。”突然,权承轻呼一声,急忙调转车头。
“怎么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大转弯把键子下了一跳,稍微有的惊慌的死死的抓着手里的提包。
“前边有诈。”权承急忙解释,示意他做好防备。
刚才,权承在很远的地方看见了闪烁的灯光,光线很暗,可怎么也逃不脱权承锐利的眼光,敏锐的他马上意识到,这里两会有一场阴谋发生。
“大惊小怪,啥都没有,哪有阴谋,吓死我了。”键子面色苍白的看了看前后左右,没有发现任何破绽,这才叹了一口气骂权承。
权承急忙转弯,将车开进了一个胡同口。
“键子,赶快下车。”权承停下车,推着键子,一把抢过那个沉甸甸的大包。
大约也就一分钟的时间,七八个大汉冲了过来,全都像是刚被释放出来的犯人,手里都拿着家伙事。
“大哥,人不在,怎么办?”一个缩头缩脑的家伙跑到车窗前,往里边看了看,向后边的人喊。
“妈的,给我追,他们跑不远的,不管怎么样,都得把钱找回来,不然,怎么可不好交差。”一个壮实的大汉说。
“大哥,还是这里等着吧!他们肯定会回来开车的。”一个家伙说。
“开你娘的个臀,就这破车,就没准备开来的。追。”他骂骂咧咧的喊着。
一阵急促的脚步,他们的人全都向巷子里边跑去,大有遇神封神,见鬼杀鬼的架势。
“噗噗。狗日的,还真有诈,这他妈差点吃了哑巴亏,这帮子祸害。”键子看的直流汗珠他长长的呼着气,骂骂咧咧的捣鼓着。
“嗨,这就是江湖啊!太险恶了。”权承说着,从那个三米高的墙上跳了下来,急忙把大包放在了车里边。
“狗日的、、、、、、”键子嘴里还骂着人了,这也就从墙上跳了下来,钻进了车里边。
一辆轿车风驰电掣的在马路上飙速,像是草原上脱缰的一匹烈马,消失在夜幕之中。
“那狗日的太黑了,不会追回来吧?”键子往车后边看了看,有点惊慌的说你。
“不会了,人家是抢劫,又不是追杀。说不定他们现在在巷子里边走不出来了。”权承说着,一副唯我独尊的表情。一丝烟雾从他嘴角飘起,他倒像是野心勃勃的希特勒。
迎着夜色,两个人开车一直向桃泉村飞去,把所有的东西远远的甩在了脑后。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到后半夜了,权承手里拎着大包,进门就喊:“淑慧,给我倒杯水!”他一边拉了拉那根开关线绳,一边说着。
“嗨嗨!我这是中邪了!”
权承打开灯,四下里看了看,这才发现,哪里有周淑慧了,就剩下一张空炕了,看来,不管怎么折腾,最后还得过干球打得炕响的日子。
“哎!”权承无赖的叹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