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锦给他下了药?还是魔君?
何修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瞬间脑补了一出言情文经典情节……不过男主抵死不从,还跑他这边儿稍微就有点对不上剧本了。
但不得不说,释空这个行为令何修暗爽,恨不得有种把女主叫来房里在她面前好好得瑟一番的冲动。
……虽然这种念头产生得有点莫名其妙。
“释空,释空?”
何修将里衣匆匆披在身上,俯身唤他,想问个清楚,可对方怎么也不醒……何修目光触及释空染血的唇角,心里头咯噔一声,暗道大事不妙。
他忙扣上释空的腕脉,脉象浮而无力,艰涩不畅,如轻刀刮竹,为气血逆流、经络受损之症状,瞧着到有些像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若持续呕血、甚至神智紊乱,严重者可武功尽废或死亡。
何修心又是一沉,当即以拇指与食指捏开释空双唇细嗅他口中是否有残留春药和浓重血腥味。
却不妨就在此时,那紧闭的门扇轰地一声自外头被人给踹开了。
当先进来的一彪形大汉所见,便是一衣衫不整的登徒子虚压在释空大师身上,肆意轻薄的场景,地上衣袍散乱。
“少……!”
随后跟进的庆俞也傻在了原地,后头半个爷字轻飘飘地消失在了空气中……
那彪形大汉目眦俱裂,狂怒道:“淫贼,拿命来!”
何修被这发展弄得措手不及,偏头就瞧见一把大刀脱了那大汉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锋利的弧度径直朝他的脑袋砍来。
刹那间,“铮”的一声,擦着他脑门儿半寸处深深插入了身后床壁之中,
何修吓得生生打了个嗝,动也不敢动了。
庆俞见势不好,八爪鱼似的缠上啦那汉子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好似差点掉脑袋的是他,“聂大哥,饶命啊!那淫贼就是我家少爷啊!”
何修:……
“慢着,这是误会!”何修一张脸几乎憋成猪肝色,咬牙道,“释空被人下了药,我方才是在为他诊治!”
扒在那汉子身上也忙不迭劝道:“我家少爷为人正直,年方二十连个通房丫头都没,眼见未必为实,聂大哥莫伤及无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