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虽不舍,但事已至此,也只能任她去罢,便笑着说:“这还要看江老爷肯不肯。”江严也道:“有何不肯的,佛爷您是我江家的恩人,念稚应当常来拜访探望。”说罢,便乘着车离开了。
副官站在门外,说:“江小姐就这样走了?”张启山背着手往里走,叹气说:“不然还能怎样。”他走到里屋,将门锁上,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个遍。自己前几日不曾给念稚买过什么藕荷色的料子,那她这话想说的是什么。张启山突然间就看到念稚床上的枕头,这个屋子里也就只有这绣花枕头是藕荷色的了。他拿起枕头,手顺着枕套的开口向里摸去,几下便摸出一张纸。
张启山打开来看,上面潦草地写着两行字:抢我已拿走,莫要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