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rǔ_tóu的银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rǔ_tóu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rǔ_fáng上剧烈的抽痛中,连胡灿色淫淫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yīn_bù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yīn_hù,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yīn_chún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yīn_chún上,布满上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pò_chù后流出的血,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yīn_máo上,也沾上了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yīn_hù,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彷彿行将糜烂的rǔ_fáng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yīn_hù的手指,更将女刑警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yīn_hù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ròu_bàng,狠狠地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yīn_dào。
「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淌露在外的yīn_hù,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qiáng_jiān,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rǔ_fáng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彷彿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中,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rǔ_fáng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ròu_bàng开始在自己的yīn_hù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着的ròu_dòng,同样地紧紧收缩着,将侵入里面的ròu_bàng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自己的ròu_tǐ,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rǔ_fáng已经被银针插成刺猬的女人再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ròu_bàng,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感。这曾经看上高高无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着,在自己ròu_bàng的插抽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