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借着酒意,拉着赛西亭想挑灯夜战,再去密室试试:『赛老弟,下午临摹时总
感觉有点不对,现在我才想起来,无论是王羲之还是孙先生,昔年作书时往往是
在醉酒之后一气呵成,才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狂草,就如李白醉酒诗百篇的道理
一样,今晚老朽也喝了不少,想再去试试,可否?』
二人连同夜天香再次进入密室。带着醉意,银正道长临摹起来果然顺畅了许
多,自我感觉临摹得形神皆备。正在他边看边写,心神俱醉之时,上面卧室内那
道暗门传来隐隐约约的敲门声。夜天香上去了一会儿,回来后对赛西亭说道:
『刚才胡长老拍弟子前来禀报,金顶峰下发现几拨可疑之人,已和我方巡山弟子
交过手,个个武功极高,怀疑这些人准备明天上山来捣乱,特请你赶快前去处理
此事。』
赛西亭只好向银正道长告退。其时银正老道已完全沉浸其中,只是心不在焉
地敷衍了两句,连赛西亭出去后,各道暗门又缓缓上,密室中只剩下他和夜天
香两人,他也完全没在意……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银正道长渐渐觉得口干舌燥,头脑也有些晕沉起来,
随手端起茶杯,杯中已空。他回头找茶壶,却看见夜天香熬不住,已斜倚在软椅
上沉沉睡去。她那丰腴性感的美好身材,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裹得玲珑
有致,令人有股极欲搂入怀中的冲动,而且睡着后胸襟敞开了一半,被顶得高高
的肚兜里,一双雪白滑腻若凝脂的大白兔也若隐若现,引人入胜。
银正道长但觉小腹部升起一股热流,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这可是他从未遇到
过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偏偏这时夜天香似乎梦到了什么,把右腿抬起放
到了扶手上,天!她胯间恰好正对着银正,窄窄的亵裤有些凌乱,遮掩不住里面
黑乎乎的一片,私处的唇片都隐约可见……
银正道长但觉血脉贲张,心里涌起一股扑上去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其实此
刻天香根本就是在装睡,而且把姹女心魔大法的功力提到了极致。当然,卧室里
的线香和茶水里,也都被她做了手脚,所以一向洁身自好的银正道长,此刻才会
如此不堪。
就在银正道长最难熬之时,夜天香适时地『睡醒』了。见银正道长站在面前
呆呆地看着自己,便对他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这笑也有个讲究,称为
『夜魔收魂』,定力稍差的人,只需这一笑便会扑到她身上去了,自然也笑得银
正道长更加心神荡漾。
天香突然低呼一声:『道长,您这儿是怎么啦?顶得这般高!』说完顺手握
住银正下体高高凸挺的帐篷,用纤纤柔荑轻轻地摩挲起来。银正没有这方面的经
验,但觉下体暴涨欲裂,被摸得分外销魂,整个人已石化一般,任由天香摆布。
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觉,银正低头一看,见天香轻启樱唇,温热的檀口含
住自己的命根子缓缓地滑动着。
银正再难忍耐,扑到天香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嘶嘶嘶』几声,天香的衣
裙已全被他扯碎,散落一地,露出一只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银正一把抓住肥嫩
的椒乳,挤压把玩不已,随后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峰之上那颗可爱的红樱桃,明明
是个老头儿,却像婴儿般吮吸起母亲的乳汁来。
天香体质敏感,加上施展姹女心魔大法的缘故,此刻也被银正弄得春情荡漾。
只见她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腻声道:『道长弄得奴家好
难受……哦!……奴家要……』说完分开双腿,夹住了银正的腰身,私处已湿滑
一片,竭力地寻找着那根暴怒之中的火龙。
银正凭本能将下体定向天香股间,挨挨凑凑地乱顶乱撞,却总是偏离靶心。
天香不得已,谁让自己遇上一个老处男呢,只好伸手帮他一把,玉手一拨,恰到
好处,guī_tóu重重地顶开肥蛤,饥渴地寻找着水源,一寸一寸艰难地向蜜道深处挺
进。
天香娇吟一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疼痛的感觉。她虽非chù_nǚ,但也仅仅因
为要修炼心魔大法,被我派人开过苞,有过几次性经验而已,跟chù_nǚ也差不了多
少。而银正这老贼养精蓄锐达一甲子,此刻被心魔大法和春药撩起情欲,一发而
不可收拾,那根东西肿胀得十分庞大,天香初时自然难熬。
沿着溪水潺潺的山谷幽径逆流而上,这根巨杵艰难地到达了山洞的尽头,竟
还有一寸留在洞外。银正被层层温热的肉褶缠绕得十分难熬,忍不住来回重重地
chōu_chā了几下,男人的肉棱和女子的肉褶相互勾刮摩擦,天香渐渐于痛楚中感觉到
了快感,蜜洞忍不住用力夹了几下。
银正心中急躁难耐,急欲发泄,猛地又提起巨杵朝着洞底狠狠一顶!天香惨
呼一声,但觉自己的花蕊也被顶开了一条缝儿,那条热烘烘的火龙还想继续往里
面钻……
第二度被撕裂的感觉袭来,痛楚中夹杂着的不再仅仅是快感,而是浑身又酥
又痒又麻的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