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脾气大,一点也不好惹,但是做事情是一等一的效率高。
雷天捧着新研制成功的药剂开心得像个孩子。
“还没试过效用,副作用是不可避免的,撑不过去也许就废了,毕竟危险的尝试总要付出一些必要的代价。”
听了易杭的话,雷天的笑容霎时凝固在脸上,“那这还有什么用!”
易杭说:“诱惑大,代价当然也大,况且这只是新品,试了才可以得出不足从而改进呐,二分之一的概率,全靠自己争取,药只是个引子。”
把话交代清楚易杭就回了实验室,关紧了门不再进出。
结果第二天清晨,实验门被急促地敲响,那人报告说许楠已经生命垂危,急着请张教授前去看看。
“昨天我看见他可还好好的。”
“您不知道,昨天雷老大说报名试药……”
“哦,然后他就去了?”
“是也不是。”带路人说,“起初是郑小姐报名要以身试药。”
易杭懂了,感叹,“这两人感情倒好。”
带路人听了个正着,余光瞥着脸色淡定的易杭,轻轻摇头,“那倒不见得。”
“怎么说?”
带路人有点惊奇,“您忙可能没听说,他俩已经分手啦!”
易杭一下没反应过来,而后他装作云淡风轻地将这个话题揭过。
许楠脸色爆红,往日的j-i,ng气神被药力摧毁得一干二净,整个人躺在床上,毫无生气。
易杭扫了一下围在周围的人,没有女主的影子,于是他上前仔细检查着许楠的生命体征。
药是他做的,功效副作用他清楚得很,气若游丝的许楠是在和体内的药力做着斗争,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都出去,散开。”他下令撤走所有在场的人,关上房间门。
闻讯而来的雷天盯着易杭,“人怎么样了?”
“是死是活,看他自己斗争,外力爱莫能助。”
这不像是负责任的话,易杭转了转酸痛的脖子,“如果许楠损失了,想必为他心痛的人也没几个,郑小姐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