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肉拍击声,还有白痴的粗喘、跟曦晨激烈的呻吟交杂。
可怜的曦晨,两根雪白纤臂紧紧扒着白痴长满痘子的后背,股间被皮卡丘造
型的粗大yīn_jīng进进出出,只剩快发不出声音的哀吟,还有不时忍不住失控的尿水。
白痴再怎么亢奋,一直抱着曦晨激烈xìng_jiāo也终究会力竭。
于是大妈抓着儿子胳臂,带他抱曦晨来到刚刚他们才翻云覆雨过的床垫,让
白痴把曦晨放倒在床垫上。
白痴从她yīn_dào里暂时拔出的粗壮jī_bā,原本穿在上面的皮卡丘造型保险套,
早就已经被撑破,残壳捲在yīn_jīng上,硕大的guī_tóu露在外面兴奋抖跳!「等...
等一下...破了...呜....不可以...」
曦晨见状惊恐地想往后爬,却被孔武有力的西国大妈捉住双臂,按在床垫上。
被激发雄性本能的白痴,像头野兽般粗暴地推开曦晨想夹住的修长双腿,将
没有带套的ròu_bàng直插到底。
「嗯啊...不可...以..啊...嗯啊...呜...不行...啊
....啊...」
在他粗暴的冲撞下,曦晨渐渐变成只有激烈娇喘的声音。
「呜...」
最后连喘息也沉闷了,因为嘴也被白痴吻住,没有反抗地唇舌交缠。
那些西国军人看着自甘堕落与白痴进行交欢的曦晨,不时发出轰笑。
曦晨两条腿缠在白痴的屁股上,脚趾紧紧握着,随着他勐烈的弓动,发出失
魂的闷喘。
白痴作爱当然没什么技巧可言,只懂埋头硬撞,但却也因为这样,加上老天
爷少给他脑袋的那一块,全都加倍补在他下面那一根,胯间巨物每次冲撞,都让
曦晨软麻到高潮抽搐!这样过了约莫十分钟,白痴明显快要射了,全是汗光的油
腻肥躯撑在曦晨上方卖力耕耘,一张脸用力到五官挤在一起,嘴裡「哼哼厚厚」
地乱喊着。
「啊...不...唔...不...行....呜...射里...面.
..呜...好麻...噢....尿....尿出来...了...不要..
.射在...里面....」
曦晨在频频失神断片中,也知道在两腿间粗暴进出的火烧ròu_gùn已经快要shè_jīng
了,但残破的理智,每每都被顶到花心的强烈酥麻所摧毁,两张雪白脚掌,紧紧
扒在白痴勐烈挺动的屁股上,随他的冲撞而一次次堕落!「喔...喔...」
终于,白痴挺直腰,手掌抓住曦晨两边脚掌,把她两条腿大大分开,全身肥
肉颤抖发出低吼,双瓣油腻肥臀激烈收缩,彷彿在用力将gāo_wán里的浓浆从输精管
挤出去!「呜...不!...不可以射进去...」
滚烫jīng_yè射进子宫的瞬间,曦晨哀喘着清醒过来,但一切已经来不及!其实
就算这次没被中出得逞,前一次也早已成定局。
她不甘愿地呜咽,小拳头捶打白痴的胸部想推走她,但立刻又被那西国大妈
捉住按在床垫上。
最终,也只能认命用子宫接纳白痴第二泡完整的初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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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是说妳的浩精虫是最强的,那妳还哭什么?放心吧...」
菲力普嬉皮笑脸地,「安慰」
着被白痴nèi_shè,此刻满心不甘、又担忧因此怀上白痴小孩的曦晨。
她流着泪,忿忿然看着眼前不怀好意的男人,哽咽说:「我明明有说停下来
,为什么你还不阻止他...都是你害的...你是故意的...」
菲力普笑容瞬间不见,脸色一沉,冷冷说:「妳以为妳什么身分?叫停就要
停吗?是妳要救妳的浩,我才答应让妳跟白痴作爱来交换,妳都忘光了吗?」
「我...」
曦晨即使再不甘心,也只能懊悔地紧咬下唇,接受已发生的事,现在她心中
唯一的慰藉,可能就是至少李炫浩先射在先。
但可悲的是,在场只有她自己不知道两次在她体内中出的,都是那白痴满满
的精虫!「现在还想救妳的浩吗?他好像快不行了。」
菲立普提醒她。
「浩!...」
她突然惊醒,急忙转头,看见李炫浩脚上又被加挂一颗哑铃,整副健美身躯
线条鲜明,汗水流遍绷满极限的肌肉,但仍然帅气不吭一声,满满男子汉的英姿。
「放浩下来!你答应过的,我跟他作...你就会放浩下来!」
「妳是跟白痴先生作爱了,但还有一件事没完成...」
菲力普说,ㄧ边拿过那瓶不久前军人才从她yīn_dào挖出来的白痴jīng_yè。
「把这喂妳前夫吃下,就可以救妳的浩。」
这时的我,早已被第三个黑人nèi_shè完了,整个人瘫在软垫上残喘,全身就像
没ㄧ处骨头连在一起。
黑人抓住我后脑上的头髮,强迫我弯起脖子,看自己已软到无法合住的两腿
中间。
身心都被糟蹋到极限的我,看着已经被割除yīn_jīng的下体,心中一阵悲凉,眼
眶忽然湿热。
更过份的,一名黑人还用脚把我的腿分更开,后头他的同伴压住我的头,要
我看自己被干到肿一圈的gāng_mén,那个可悲的鲜红ròu_dòng,像章鱼的嘴一样张着,含
满浓稠的jīng_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