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欣恬也只能扭着纤腰接受这一切,两条瘦直均匀的美腿屈举在老人两侧摆晃,柔软滑嫩的支撑着老人身躯、老人奸着她时就像顶着就像两颗舒服的安全气囊。
“喔好美妙唔年轻女人真好吁真紧夹得我快死了喔”
只见老人光着的佝背、趴在欣恬努力的伏动,似乎要将残烛之年所有精力都挥霍在这美丽的上,他的能力已经超乎自己和欣恬原先的想像,粗硬的在痉挛的肉道中挺送、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柔嫩的,欣恬只感到身体快溶化了,滚热的汁液随着快感不停喷出。
啊不会的我不会和这个猥琐的老人有欣恬咬住玉唇拼命忍耐,但湿淋淋、不断涌出滋润的,却说明了身体的反应根本非她所能控制。
“噢不要啊”
她感到两脚一轻,原来老人已经把她修直的双腿抬上了肩,老人接着吃力的往前压,一直到双手可以按在欣恬头的两侧为止,欣恬的身体就像虾子一样辛苦的弯屈,那对搁在老人双肩的雪白脚ㄚ,不自主的用力向前绷紧,五根秀气的脚趾微微夹在一起,显得十分性感和激情。
“喔这样可以插得更深”
老人亢奋的挺扭,湿淋的怒棒就像倒插花瓶般、在欣恬的嫩洞进出。
“呃哦”
两人的好像紧密到无法分离,欣恬甚至觉得内羞耻的黏膜,已经溶化成老人的一部份。
明明是个一见就恶心的糟老头,为什么自己无法抗拒他带来的快感可悲的欣恬已经无力再思考这些让她觉得痛苦和矛盾的问题,既然不能解脱、索性闭紧双眸,随着老人一次又一次的挺拔,发出颤抖的呻吟。
“我快出来了好姑娘唔就快来了打开你的门迎接我爱的礼物”
老人濒临丢精,满口胡言的乱叫,没多久又将欣恬两腿放下,再度趴到她身上、紧紧抱住香汗淋漓的娇躯,急速的挺送起来。
“噢不、不行呃好麻哼哼抽抽筋了”
欣恬被强壮的插得甩头哀叫,遭老人身躯压扁在胸前的白嫩震起小小的乳浪,遭受猛烈攻击的紧紧缠住,不正常的抽搐扭曲,这一切都给老人带来更爆发性的快感。
“哦”老人终于作了最后一次的顶入,他仰直脖子僵在那里,嘴里发出咿咿哦哦舒服到极限的呻吟,抖跳的深深埋入欣恬温暖中,浓浓的热精正一注一注往体内发射。
啊不欣恬痛苦的挺起腰来迎接这些陈年污精,被的羞恨占满了她的心灵,但是身体却无法反应自己的悲愤,两条光滑均匀的yù_tuǐ无法控制的缠住老人的身体,一直到老人虚脱软倒在她身上,仍然无法松开
那恶心的老头离开她身体后,其他老人又来了,强迫欣恬一个个为他们吹含和,结果超过一半的老人都在她口舌下,于是欣恬又被四、五个老头了一次,最后倒在床垫上动都动不了,白浊的黏满她迷人的大腿根。
在场能硬起来的都爽过了,不过还是有三个从头到尾抬不起头的老人,他们不承认自己不行,竟还将将阳痿的怒气迁移到欣恬身上。
“他奶奶的小贱人帮别人吹时那么卖力吹俺吹时就随便弄弄害俺硬不起来”
一个山东口音的胖老头忿忿的埋怨着,他没办法,又不想就此错过奸这美丽女子的权利。只能爬上床垫搂着欣恬滑嫩的luǒ_tǐ上下其手的轻薄,还不时低下头吸吻她柔软双唇和香舌,想藉此弥补无法的遗憾。
“嗯”
遭轮暴后失去体力的欣恬,只能羞苦的合着眼任他摆布。
这时带头的老人突然又说话了:“我有一个主意,我们几个年纪加起来也快一千岁了,能活一天算赚一天,今天这美丽的小姑娘落在我们手里,我们能干到她,简直比当神仙还幸福,不如就在她身上留些纪念,哪天我们两腿一伸,最少下地狱时还有段艳事能向其他鬼友炫耀”
“他奶奶的好主意只是要留下什么纪念在这小猫身上”
“俺的子孙都送进她肚子里了,搞不好还能留个白白胖胖的娃儿给她作纪念呢”
“难道要我把老留给她吗嘿嘿嘿那也不错啊”
其他老人闻言,也七嘴八舌、秽的讨论起来。
“其实我想在她身上加一些永远弄不掉的记号,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我们新娘子的这一晚。”
出主意的老头打断众人的话、说出他邪恶的企图。
“你到底要怎么作啊就说吧”
有人不耐烦的问道。那老头神秘诡笑着,目光移向一个比他还干瘦的老人。那老人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华丽的刺青,如果他还年轻,这一身的图纹想必也是很惹人注意。
“老韩,要借助你的手艺,帮我们在新娘子身上留下一些回忆,如何”
原来这个纹身的老人,在还没进安养院前,是道上十分有名的刺青和入珠师傅,就算现在已经七十好几了,仍不时有人慕名前来请他纹身或入珠,因此他以前讨生活的工具也都带在身边,而且每天都很彻底的消毒和整理。
“你的意思是要在她身上刺些东西吗”
那被称老韩的老人反问道。
“没错我想可以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纹上我们大家的名字,刺上几年几月几日我们一起搞过她。还有嘿嘿或许可以再入颗小珠子在那个地方,让她敏感的小永远凸出来,光是穿底裤碰到就会直流,这样应该永远不会忘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