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时没勇气做出的事情。萍姐眼光低垂,又看向我的裤裆处,我发现她的脸慢
慢的红了起来,然后急忙转身,躲进了厨房。
到了这一步,我知道再说什么言语已经毫无意义了,只有行动才能验证目的
成功或失败。尽管在之前我曾自作多情的深思熟虑——老孙与萍姐的性生活并不
和谐,萍姐又总是在我面前不戴胸罩,这两点都应该是成功的保证,但谁又能确
定呢?古有风尘中的贞洁女子,在自己家不戴胸罩就是水性杨花想红杏出墙了?
我站在客厅望着厨房中在水池旁洗碗的萍姐,因为萍姐身上的t恤很长,一
直垂到臀部以下,把下身的休闲短裤遮住,以至于这么望过去好像她下体没有穿
裤子一样。酒精还没有完全让我麻醉,还有一丝的清醒,我站在那儿进退两难。
也许只过了短短的几秒,我却觉得在那天人交战了好久好久,我长长的吐出
一口气,踏步向萍姐走去。不管了,如果不付出行动,就永远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如果付出行动,却得到不如己愿的结果,自己也没有失去什么,或许唯一失去的
是以后再也不能到萍姐家吃饭了。
走到萍姐身后,我一把搂住她的身子,因为她的双手都在水池里洗碗,所以
我的双手很轻易的就穿过她的腋下,当我一把搂住她的时候,我的双手很熟练的
交叉,一手一个握住她那一对丰满而有弹性的rǔ_fáng,她的两个rǔ_tóu早已硬起,轻
轻的顶触着我的掌心。
萍姐轻呼了一声,湿哒哒的手抬起一把握住我的两个手,身体轻微扭动着以
示挣扎:“小沉,你干嘛?”
我听她问“你干嘛?”故意回答道:“干!”
“我问你干嘛?”
“是啊!你问我干嘛?我说我干啊!”
因为她身子在轻微扭动,我坚挺着的老二也故意顶了上去,在她的扭动间直
接插入了她的臀缝,萍姐又是“啊”的一声轻呼,“小沉,别这样,老孙还在房
间呢!”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吹了两口气,发现她身体明显的有轻微的颤抖,“他已经
醉了,正睡的熟呢!”
萍姐的挣扎变得无力,也许她最初的挣扎大概也只是象征性的动作而已,我
轻轻的揉捏着她的rǔ_fáng,没想到她这么丰满的奶子,居然弹性如此之好,我鬆开
手掌,食指在她的rǔ_tóu边上转了几个圈,勐的隔着衣服轻微而快速的在她的rǔ_tóu
上划动,萍姐再也忍不住,rǔ_tóu的敏感刺激让她终于呻吟了起来。
“小沉,别这样,快放开我!”萍姐的声音中也有了颤抖。
我手指不停地在她的rǔ_tóu上划动着,问:“如果我不放开呢?”
萍姐没有说话,呼吸已经变得越来越急促,我双手向下,抓起她的衣服下摆
往上拉,萍姐没有阻止,我的双手迅速的从衣服里伸了进去,又往上抓去,这次
是真切的握住了她的两个rǔ_fáng,柔软滑腻而富有弹性,我食指拇指轻轻的捏起她
的rǔ_tóu,慢慢的揉搓,萍姐上身微颤,呻吟出声,她迅速伸出一手捂住了自己的
嘴巴。
我下身也故意扭动起来,硬邦邦的老二被她臀缝紧紧裹住,让近一个月没有
性生活的我舒服的长
长舒出了一口气。
我故意继续追问:“如果我不放开呢?你会怎样?”
萍姐此时已经浑身无力,整个人靠在我的身上,头枕在我的肩膀,微微侧过
头来,我看到她嘴巴微张,媚眼如丝,盯着我的眼睛充满了渴望。我在她耳边轻
声细语:“是不是想要了?”
萍姐抿着嘴唇,没有回答,似乎也在天人交战。我伸手扯她的裤子,萍姐一
把抓住我的手,想阻止,但是软弱无力,我轻易的将她的短裤与内裤一同扯下,
然后扯下自己的裤子,将硬邦邦的yīn_jīng顶在她的下体。
我顺手摸了一下,她的下面早已湿透,我扶着自己的老二顶在她的洞口,问:
“想要吗?”
萍姐咬了一下嘴唇,正要开口说话,我勐的一顶,yīn_jīng整个没入她的ròu_dòng。
坚挺的yīn_jīng勐的插入,萍姐忍不住叫出了声,立马伸手掩住了口。
在顶入的刹那,我感觉到湿滑、柔软、紧凑的肉壁包裹了我整个yīn_jīng,让我
舒服的也不自禁的呼出一口气。
我一手搂在萍姐胸口正好抓住一个rǔ_fáng,一手扶着她的腰,从萍姐掩盖着的
口中模煳的传来一声:“你这个坏蛋!你……”
我用力向前一顶,萍姐“啊”的一声,话语被我打断。我下体紧紧的贴着她
圆润的臀部,感受着yīn_jīng被她湿润的ròu_dòng包含的美好。
“你下面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早就想着被我干了?”
这种话如果是在已经很熟悉的xìng_ài男女之间提起,那是xìng_ài的调剂,可是萍
姐如今是第一次婚外性关系,虽说身体的反应很诚实,但是要她说些什么淫言秽
语,她却说不出口。
酒精的刺激让我一反常态,我乐此不彼的调戏着已经被我插入的萍姐:“你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