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也听呆了,问道:“什么时候掉的冰窟窿?她现在还好吧?”
张清晚叹气:“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感觉情况不太好。去年三月掉进冰河,在医院住了两个月,六月回到南方,继续住了两三个月医院,反反复复地没什么起色,她爸妈就嫌弃西医,说怎么女儿越治越弱,最后连床都下不了,大家商量后,带她出院回家用中医调理。她回南方我就知道她消息了,接下来的治疗费用都经由我手,那原本是少锋留给她的钱……我有了假就去看她,可这么久了,她直好不起来,最佳状况就是坐着轮椅在院子里转几圈。她笑着跟我说:可能活不到少锋回来了,她曾经拉着少锋起誓:若有背弃,必遭天打雷劈,不然就掉河里淹死!是她为了前途先背弃他,所以得到报应,死了也好,解脱了!”
张清晚从右边上衣口袋里掏出个小皮夹,翻开是工作证,底层薄膜夹层里却另有乾坤,只见他小心地抽出张2寸照片,递给小曼:“这是以前的吴湘云,现在可没这么好了,形同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