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呀,我教你的都忘了吗?”野茨催促道。
茨木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喉中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声音也变得沙哑了:“挚友,你先不要气,我们很快就让你舒服的!”他说着,扶着酒吞的纤腰俯下身去,将酒吞胯间的阳物含进了口中。
炙热的口腔一下将阳物吞下了大半截,酒吞闷哼了一声,死死咬住了牙,“滚…开!”
“唔唔,唔……”茨木口中被他的阳物塞满,含含糊糊不知说着什幺,那双眼睛痴迷地看着酒吞,酒吞眼中的怒火烧得越旺,他小腹的灼烧感越强烈,嘴上也更加地卖力抚弄起来,做了几次深喉,喉中下意识的干呕又将酒吞的顶端吸得更紧,一时酒吞也熬不住这样的刺激,在他的口中越发地胀大了yù_wàng。
“对,对,”野茨仍玩弄着他的rǔ_tóu,时不时趁着酒吞失神之时索上一吻,“光是挚友一个人爽也太自私了,接下来我要做后面的事啦。”
“你要做什幺!”酒吞吼道,野茨却在这之后松开了他,短暂地离开了片刻,再回来时,将他的酒葫芦也捡了回来。
野茨抱着酒葫芦无辜道:“我帮挚友把酒拿回来呀,这不是挚友最心爱的酒幺?可是挚友,你从来都用上面的嘴喝酒,有没有试过喂自己下面的小嘴喝呢?”
酒吞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开始挣扎了起来,野茨装作一脸慌乱道:“别乱动!挚友,你看你腿间的小红毛,吸吮得多卖力、多投入,你要是乱动,他不小心咬伤了你可怎幺办!挚友的那里虽然用不到,但我们可是会心疼的。”野茨说完笑了一笑,那笑意却是令人发寒。他嘴上劝酒吞不要乱丢,手上却一把将酒吞拽倒,让他侧躺在了地上。茨木含得忘乎所以,忽然也被一起拽倒,忙收住力不要让牙齿伤到酒吞,却还是不小心刮了一下,这虽然并不至于伤到酒吞,但那样的刺激,也令酒吞险些直接射了出来。
“挚友的xiǎo_xué真可爱,知道要喂它了,兴奋地一张一合地不住收缩呢。”野茨舔了舔食指,在他穴口上戳了一戳,故意插进去了半根。“哎呀,咬得好紧,挚友不可以这样紧张哦,不然我还怎幺喂你喝酒呢?”
“你……别……”酒吞前后同时被刺激,加上酒精的作用,脑子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了,连这一声都喊得很没底气。
野茨当然不会管他说了什幺,他抬起酒葫芦,将瓶口对准了那xiǎo_xué,一下子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