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成嘿嘿一笑,道:“我虽然学了你至阴爪,但不是你徒弟,你别搞错了。老家伙动手吧,让你看看谁的至阴爪比较强。”
阴至邪道:“好好,小子,那我就杀了你。”说完右手成爪直扑杨东成,森然,削瘦的手如老鹰的爪子,又长又尖,锐利至极,闪着白光,带着一股阴风,直抓杨东成的脑袋。
杨东成倏然纵起,跳到阴至邪的背后,同样的五指成爪,闪着白光,抓向后面空门大露的阴至邪,同样是至阴爪,不过杨东成使来,却又多了一点其它的东西。
阴至邪好像早料到似的,手倏然一扫迎向了杨东成抓来的手,只听碰的一声,两人同时退了三大步,阴至邪哈哈笑道:“小子,你的天赋很好,不过,你要知道,这至阴爪终是我的武功,你要靠他打败我,简直是痴人说梦。你听说过,天下间有一个徒弟打得过师父的吗?现在给我去死吧。”说完人影一闪,倏然出现在杨东成面前,手成直线,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直捣杨东成的心脏。
杨东成脸色一变,连忙退后,可是任他如何退避,阴至邪就是如影随形,颤道:“这是什么武功?”
阴至邪冷笑道:“告诉你亦无妨,这是至阴爪的三大绝招之一‘阴魂不散‘。”
杨东成哦一声,双手成爪,刹间,阴风大作,爪影重重,攻向了阴至邪。阴至邪的至阴爪功力强悍,威力绝伦,而杨东成的至阴爪虽然没有那么大的威力,却变化多端。两人攻在一起,都不遑相让。
一系列的,手爪相撞声过后,阴至邪与杨东成同时分开。杨东成脸色苍白,喘个不停,而阴至邪身上被子弹打中的伤口鲜血汩汩而流,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杨东成看着阴至牙,笑道:“阴叔,这是自己摸索出来的玄阴爪,怎么样啊?”
阴叔这个称呼听在阴至邪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吼道:“小子,今天我不杀了你,我阴至邪就跟你姓。”
他本狂人,这一愤怒起来,至阴爪的威力直线上升,狂暴的阴风纵横驰骋,场中气温徒降,触目惊心的苍白映亮了整个虚空,雪白的手爪似鬼手一般,带着宏大的力量,摧毁着一切,场中仿如经历了一场十二级的风暴似的,沙石飞舞,尘土弥漫。
杨东成脸色咋变,骇道:“这就是至阴爪的全部威力?”
桀桀一阵怪笑之后,阴至邪得意地道:“惹我讨厌的臭小子,你现在受死吧?”话落五指直抓杨东成。
在那宏大的力量面前,杨东成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渺小,阴至邪攻来时,他竟动弹不得,看着那快若流星的,摧魂夺命的手。他控制不住自己,吓得惊叫了起来。
看着那嚣张的杨东成在自己至阴爪下潺弱无助的样子,阴至邪脸上浮现了残忍的笑意,摧动右手更快地前进。就在他的手离杨东成约一尺的时候,一只硕大,刚猛的拳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爪拳相交,阴至邪只觉得自己的拳头有如打在一面不可撼动,正在前进的铁墙上似的,整个人倒飞,重重地摔在地上。
就在阴至邪被震退时,九天之外,一只身穿黑色鳄鱼皮鞋的脚狠狠踢在他胸口上,那人腿上的力量之强,绝不输于以韩家十二路弹腿名震下下的韩振邦。纵是以阴至邪之强悍,中上那一腿,也口吐鲜血,中中摔在地上。
望着那冉冉落在他面前的男人,阴至邪满脸不敢相信,道:“是你……”
隔天一大早,杨承天带着杨东成押着阴至邪,一行大概有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地直扑s市总医院。见到李家人时,饶是以杨东成心中对李家心存怨恨,但也不禁打从心眼里感到震撼。那种上位者的气势,绝不是某个省级官员或者黑帮大佬所可以拥媲美的。
当龙伯见到阴至邪时,道:“果然是他。”
杨承天又弓着身子,道:“李老,这就是打伤李杰的那个人,我已经将他带来了。”李老太爷虎目瞧了那昏迷不醒的阴至邪一眼,道:“来人。”
话落,从门外走进两位男人将李杰押走了。那两人经过杨东成身边时,他看见那两人里面穿的是军装,有一个肩上还扛着一颗星。
龙伯走到杨承天面前,质问道:“那个人是阴至邪吧?”
杨承天闻言,脸色一变,但随即又回复如常,道:“不错。我跟他的家里人有一段渊源,当初他投奔我时,我便收留他了。”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成精了的人物,对于杨承天的故作镇定,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龙伯道:“想不到这二十年,这阴至邪竟龟缩在你们杨家。”
眼前的这个老人身上虽然没有散发出很强大的气势,但予人却是一种宏大得可以让人窒息的感觉,在他面前,杨承天很不适应,当下不由后退了一步,道:“对于他的身份我并不知情。二十年来,我只是凭着同乡之义,收留他。”
“这阴至邪与阿杰并无交集,跟我们老李家更没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杀阿杰?”说话的是李杰的大伯李政。
杨承天跟杨东成的心儿一跳,想:“听这话,他们好像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内幕。”父子俩对望了一眼后,李政那大有深意的的眼神,让他们骇到几点。
突然,杨承天大手一甩,将杨东成打趴在地上,吼道:“臭小子,你干的好事。”说完很温和地对着李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