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走开……”潜意识里沈清幽已经将她划到“不是好人”的一类,这些富家子弟都是斯文败类,她和他们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难道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吗?”擎苍一步一步的走向沈清幽,独特的男性气息顿时将沈清幽包裹,这个男人,好大的气场,好强的霸气,多呆一秒,就会多一秒危险,等等,他说什么?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到底发生了何事?沈清幽费力的捶着脑袋,袁牧放背叛了她,那个女人勒索她,然后她,她昏倒了?是他救了她?
一想到袁牧放的背叛,沈清幽的眼神顿时变得yin暗无比,心中忍不住的传来一阵阵的酸楚,牧放,我是如此深爱着你,可是为何你却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背叛了我呢?
她在想些什么?似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她经历着怎样的煎熬?擎苍的双拳不经意的紧握,关节渐渐的发白,若是让他知道是谁欺负了他,他定然不会让他好过!
“谢谢你,我想我该离开了!”
有些事情就算在怎么不愿意想,可是终究是要面对的,而一旦响起一件事,所有的事情便会像潮水一般迎面袭来,逃不掉,躲不开,只有倔强的站在那里,承受着一个浪头接一个浪头的拍打。
“我叫擎苍,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我……”
修长的食指递过来一张烫金的名片,没有头衔,没有称谓,上面只有十一个数字号码和一个名字,但是就这一张名片,整个城市拥有的人不超过十个,沈清幽不知道,她以为只是一个富家子弟,却没有想到,这个“富家子弟”却为了她,有一天在这个城市刮起了一场血雨腥风。
机械行的一步一步走在回病房的走廊,高跟鞋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走到病房的门口,看到袁牧放正在替沈父弄着枕头,看到袁牧放回头,她赶紧调整了一下呼吸。
“清幽,你去哪里了?打你电话也不接,害我们担心死了!”
沈清幽下意识的躲开了袁牧放伸过来打算握住她的手,“爸,刚才去找李医生谈你后天手术的事宜了!”
“这么久?”袁牧放一副有所怀疑的样子让沈清幽的心里充满了愤怒,自己在外面偷腥,还有权怀疑她吗?指甲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手心,即使内心愤怒至极,但是表面上,她依然是云淡风轻。
“爸,今晚你就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替沈父拢了拢被角,沈清幽率先步出了病房,在多呆一秒,她真担心自己会在父母的面前爆发,所有的伤悲,所有的痛苦,她独自一人承受也就罢了,从此刻开始,她要做父母的保护神,为他们抵挡所以的忧伤和烦恼。
在车上,袁牧放一次又一次的探视沈清幽望向车窗外的侧脸,这种气氛,他隐隐的不安,不由自主的踩了踩脚下的油门,穿梭在车水马龙之间,他想快点回到家中,夫妻之间,有很多问题是可以在床上解决的,这招对沈清幽是屡次有效,他坚信这次也可以……
她就像水做的一般,轻易的沉沦在他的每个抚摸之间,而床第之欢之后,她之前的小脾气就会烟消云散,可是这次,还能如他所愿吗?
第十四章情何以堪
回到家中,沈清幽依旧不言不语,一番洗漱之后,便把自己仍进了柔软的床上,下午即使睡了那么久,她依然感觉很困,很累,这觉,仿佛睡不够似的,也唯有睡着了,才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用想。
袁牧放特意在自己身上洒了一点古龙香水,打开房间的音响,关掉了灯,窗外的一缕月光透过窗纱照了进来,今晚,是个月圆之夜。
他轻轻的抚摸上沈清幽光滑的皮肤,呼吸也渐渐的变得急促了起来,二十九岁,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龄,何况对着的还是如此一个娇人儿,往日,只要袁牧放一挑逗,沈清幽也就变得浑身火热起来,可是今夜,她却依旧是凉如冰,传进指尖那股透心的凉让袁牧放的动作有了片刻的停顿。“老婆,我知道你在担心岳父的病,但是他已经病了,这已经是无法挽回了,总不能因为他的病,我们就不生活了吧?放心,岳父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袁牧放想当然的将沈清幽的这种反应解释为她在担心父亲的病,所以对床第之欢也变得提不起兴趣来。
“拿开你的脏手……”一声冷冰冰的呵斥没有往日任何的温情。
“清幽,你怎么了啊?”袁牧放一副无辜,再次伸出手臂,想要搂沈清幽在怀里,但是却被沈清幽硬生生的避开了。
“我嫌你脏!”
往日恩爱缠绵的大床上,此刻却上演着如此冰冷的一幕,月色下,沈清幽的脸是如此的孤傲,以往的眉开眼笑如今已经不复存在,换上的是深深的疏远感,袁牧放觉得眼前的沈清幽已经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沈清幽了,她骨子里那股倔强又重新复活了起来,以前,在他的温柔包裹下,她是温婉的小妇人,而今,她却似一只小野猫,仿佛一不小心,就会伸出利爪,将他抓伤一般。
“清幽,难道你还在为钱的事情生我的气吗?爸妈不是给你这次的医疗费了吗?我们的钱,他们的钱,不都是一样吗?”
一样?那为何跟你要钱的时候,你的反应会那么大呢?沈清幽在内心深处冷笑一声。
沈清幽蔑视的神情严重的刺激了袁牧放,“沈清幽,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