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与他碰杯:“过奖了。倒是您,请问方便透露一下真实身份么。”
俞睿宁疑惑的“嗯?”了一声。
主人笑了:“你也看到了,带上面具,都是神秘人,真实身份只有店里才有,这里不乏明星官员,如果知道您的信息,我才好拿一些与您同等条件地位的人的资料给您来参考,至于保密x_i,ng,您请放心,酒吧在这里已经近三十年了。什么时候您不需要再来了,信息也会一并注销,我想您到这儿也不只是为了喝酒吧。”
俞睿宁惊讶于酒吧的特殊与体贴,“您给我一个考虑的时间,下次来的时候,会奉上信息。”
又去了几个地方,俞睿宁还是觉得,花木深是最合适的地方,第二次造访,他只对店主说了名字,“其余的信息,除了x_i,ng向,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店主笑了:“了解。”
店主请俞睿宁坐在吧台前,过了不到半小时,便有两个人在他附近坐下,店主低声同他讲:“坐在您左后方的两位,带半张蓝色羽毛面具,穿格子西服的是一位文物工作者,年龄31,穿黑色衬衣的,带玫瑰金色面具的是一位作家,年龄28,抱歉,我只能对您透露这么多,至于交往到什么程度,还要看另外两位的心意了。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打个招呼,喝杯酒随意聊聊。”
这样以面具为安全屏障的另类生活,俞睿宁越来越上瘾。
脸上没有面具对着镜头却全非内心,脸上带着面具表现的却全是最真实的自己,这两种状态,让俞睿宁的j-i,ng神越来越亢奋,也越来越恍惚。
没有人看穿他内心的脆弱,也没有人站在是非优劣和道德的高度可怜他评判他唾弃他。
他享受并且痴迷于这样的状态。
任予时就是他在酒吧认识的第三天后,就上了床的。
这天清晨,俞睿宁拉开窗帘的时候,任予时抬手遮住眼,皱眉:“刺眼。”
任予时不知道俞睿宁为什么喜欢一大早让这样强烈的光线进入室内,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适应。
俞睿宁看着任予时闭着眼,微微皱眉的侧脸,竟然更像了那个人,这一瞬间,让他觉得,似乎有些东西真的可以在阳光下。
俞睿宁回到床上钻进被子里,手脚缠住任予时:“今天天特好,你看。”说着又眯起眼去啄他的嘴唇,一路沿着啃到肩膀,任予时宠溺的摸摸他的头发笑说:“想要么?”
俞睿宁含糊着“嗯”了一声就继续往下啃,嘟囔着:“昨晚你折腾的太厉害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
任予时捞起床头的东西塞到他手里:“慢些。”
俞睿宁全是因为晨间的反应才想要,这方面,他一向生疏,还没多久,就抱怨了:“还是你来吧。”
任予时笑出声,“勉为其难”又伺候了他一场。
经纪人打电话的时候,俞睿宁在吃早餐,任予时把电话递给他,他听了几句就愣住了,看任予时的眼神也不太一样,挂了电话只简单说了句:“有点麻烦事得去一趟公司。”说完从阳台看了眼小区门口才走。
任予时只点点头。
任予时在市文博系统工作,五官虽柔和,气质却是略微严肃的斯文,仔细看,眉眼间是两三分贺锦的模样。
俞睿宁与任予时的磨合也有一阵子,起初任予时还有些犹豫,他本来是不愿意做0的,而刚认识的时候,俞睿宁却像一只小兽似的在床上折腾他,像是发泄什么,虽然最后都是任予时以体力取胜。
后来任予时也觉得他这样竟也有些可爱,便也习惯了。现在偶尔他还会这样,但是任予时只当是宠他,任他闹,因为知道他在床上吝啬那三两力气的脾x_i,ng。
于俞睿宁来说,像只是像,他到底还不是贺锦。
俞睿宁到公司的时候,安敬书给他一些照片,俞睿宁皱眉,到底还是被拍到了。照片虽然模糊,俞睿宁也带着口罩,但熟悉他的人还是能一眼认出来的。像是在一家便利店门口。任予时提着一些水果,两人牵着手,角度正好没拍到任予时的正脸,却都能看得出是个男x_i,ng。
“知道的人不多,只有我和几位高层,是因为拍照人明显是为了钱,这次公司压下来了,但是下不为例。”安敬书说地严肃。
俞睿宁冷笑着“嗯”了一声,。安敬书再次提醒他:“不要闹脾气,明星都有这样的困扰,吃的这碗饭,没办法的事。”
俞睿宁回道:“知道了。”
这件事终究也是让贺锦和唐励行知道了。
贺锦倒是没说什么,他明知俞睿宁赌气一样的心思,却也无法去干涉他,也没有立场去说什么。
最难的倒是唐励行。
他在俞睿宁的楼下,碰到俞睿宁跟任予时。
别人看不出来,可贺锦是唐励行的舅舅,眼前这个男人,唐励行一眼就看出三分贺锦的样子来。
俞睿宁见他等在楼下,一时愣住,回过神来时出于礼貌,同他打了招呼:“你好。”
说完就从唐励行身边过去,唐励行一把拉住他,俞睿宁一时惊诧。
“俞睿宁,你就是这么逃离你贺老师的么。”
俞睿宁像被人蛰了一下似的缩回手,脸色一下子变了:“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跟你很熟么。”
任予时揽住俞睿宁:“既然不熟,还是走吧。”
“是因为我的身份么,就单单因为是他的外甥。如果不是他,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