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我刚刚好象看到你老公的车,”发现在夏芃的舍命帮助之下自己没有穿帮,司马长风总算松了一口气,立即对她眨了眨眼,“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没错,就是退兵之计!现在不用更待何时?
“是吗?那我出去看看。”夏芃当然理解司马长风的用意,她连忙点了点头,然后望向安若慈,“我先走了,有空常来玩啊!”
“好的。”完全不明所以的安若慈,带着礼貌的笑容对着夏芃温柔地笑了笑。
只是,当安若慈与司马长风刚坐定,正准备开始吃饭时,却听到餐厅走廊传来一阵笑声,以及一个女子充满笑意的清脆嗓音。
“长风‘学弟’,你欠我一次!”
日子,就这样慢慢地过了下去,对安若慈来说,什么都没有改变。
她依然像往常一样,白日,在校园与自己的家中游走;夜晚,边看书边听着司马长风的激动。
那头的司马长风也依然像往常一样,每个早上慢跑至安若慈的房子附近,为她将报纸由地上拾起,与热腾腾的豆浆一起放至她的门前,然后,在每个夜晚继续在播音间里激动着。
而学期也这样慢慢地接近了尾声。
一天,正当安若慈信步走在人潮愈来愈稀少的校园之中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呼喊。“学姊!”
虽然这个声音很耳熟,但在校园之中,叫声“学姊”起码会有十个人回头,更何况司马长风应该不可能在此时此刻出现在校园里,因此,她不动如山地继续向前走去。
就在安若慈的脚步持续前移时,突然听到了一声更大声的呼唤。“若慈学姊!”
安若慈停住了脚步回头一望,远远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不断向自己挥着手。
“你怎么会在这里?”安若慈望着咧着大嘴拚命笑着的司马长风,以及他身旁那些一边累得喘气、一边面带苦瓜菜色的学生们。
“代班啊!”司马长风呵呵一笑,“体育系的心瑜生孩子去了,所以就把学期末的体育测验交给我了!”
“这样啊!”安若慈望着四周,总觉得好象有哪里不对劲,半晌后才又开口,“你的阿呆呢?”
司马长风口中“车在人在、车亡人亡”、无论到哪都停在附近三步远的爱车“阿呆”哪去了?
“快解体了,所以住院维修去了。”司马长风耸了耸肩,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学姊,你什么时候下课,载我一程吧!”
“载你一程是可以,”安若慈抬头望着司马长风,“不过我今天会在研究室待到晚上,你等得了那么久吗?”
“当然可……”
“司马长风,真的是你!”未等司马长风把话说完,突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要死了!我想死你了,都几年没见你了!”
“花花?”目瞪口呆地望着急奔而来,并且直扑自己怀抱的妖娆女子,司马长风也讶异不已。“你怎么会在这里?”
“要出国了,所以回来办个英文毕业证书啊!”就见名为“花花”的女子兴高采烈地抱着司马长风又叫又跳,“真是天赐良缘啊!居然让我在出国前遇见你,走!请我吃顿饭,算是给我送行,好歹我们也曾经朋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