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身处险境的人总在谋求安慰,活于规则的人又在追逐自由。
王春杰重新坐回椅子上,像打发叫花子一般摆手:“去吧,下周开始转移老吴的那批资金。”
“是。”武绍斌无力的缩了缩脖颈,带着我转身离开。
“哦对了,你叫王良!”
这时候,我们脑后又传来王春杰的声音。
我抽了下冷子,回过去身子望向他,老老实实的点头:“是。”
透过王春杰,我认清了一个真谛,丑陋凶恶的或许不是妖邪,而慈眉善目也不一定是好人,谁都不会想到聚光灯前和善的像个领家老者的一市大拿竟会有如此阴霾的一面,谁也不会想到被人唾弃的高利贷大哥会乖巧的想只宠物。
“小伙子人很精神,也有干劲。”王春杰嘴角上扬,很简单的评价一句,接着摆摆手道:“走吧,期待你有更好更棒的表现。”
“我尽力。”我轻咬嘴唇,挤出一抹笑容。
走出别墅,我马上扶住武绍斌的胳膊,关切道:“老大,你没事吧?用不用上医院?”
“小问题。”武绍斌探手摸了摸血淋淋的脸颊,接着非常狠厉的直接将脸上的玻璃茬拽了下来,同时疼的“嘶嘶”都吸两口冷气。
我愤愤的咒骂:“刚刚在里头,你给我使个眼神,我干脆干掉狗日的得了,老哔梆子一个,咱俩还治不了他是咋地。”
“嘘。”武绍斌惊恐的转动两下脑袋,咬着牙道:“有些话不能乱说,快走!”
...
南湾度假酒店,武绍斌的房间里。
我、蚊子、老a、魏臣围坐在武绍斌的床边,他脸上的伤口刚刚找医生处理过,此刻整个腮帮子已经高高肿起。
老a横声咒骂:“草特么的,王春杰这个狗杂碎,真是越老越变态,老大不行咱别跟他干了,反正现在赚的也不算少,咱哥几个换座城市一样生活,我就不信丫挺的手能伸那么长。”
“没意义的话以后少说。”武绍斌紧绷着脸打断:“你觉得我们真能走吗?八年了,咱们里里外外帮着他洗干净多少钱,你心里有数吗?退一步讲,就算我们能走,你父母怎么办,蚊子的哥嫂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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